SIN

公嬷一体机,本质all布all,偏爱茸布茸。

【布茸】吃点棒♂棒糖

布加拉提陡然惊醒,双手同时间反应迅速地去捞罪魁祸首,十指却是没入了柔软顺滑的发丝间。

乔鲁诺被扯痛了头发,微一咬牙,从桌子下方抬起头来和布加拉提四目相对。


“乔鲁诺?你在——”


现在才问少年在干什么显然已经晚了,行动派的家伙张口就把小布鲁诺塞进了嘴里,多一秒阻止的机会都没给他。

布加拉提倒抽一口冷气。


“唔……”乔鲁诺不答话,只是敷衍地哼了两声鼻音,转而亮出了雪白的犬齿,稍稍用力就能在无辜的小家伙上压出危险的压痕:“我可是有‘人质’,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


虽然还没精神起来,但小家伙还是占去了不小的空间。含着总归不方便说话,乔鲁诺偏过头来,靠着布加拉提因为紧绷而分明的大腿肌肉,转而从侧边开始品尝他的甜点。


“谈判总是要有筹码握在手中的。”乔鲁诺看着钢链手指悬在空中没有落下的拳头,颇为自得地总结到,翠色的虹膜中笑意满盈,“checkmate。”


“小混蛋。”布加拉提搓揉着乔鲁诺早已凌乱的刘海,破坏上司早晨精心打理的发型似乎算是扳回一城。成年人的适应力总是很好,男人随机放松下来倚在皮质的座椅中,捧着男孩的脸颊以指腹轻缓的摩挲着,“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可能一开始?这是要算在旷工时间里的,布加拉提先生……”乔鲁诺舔着小布鲁诺的脑袋,一下一下的,这动作布加拉提再熟悉不过,他就是这么舔冰淇淋的。

可是这里没有什么冰淇淋,只有小布鲁诺委屈地挤出几滴眼泪,也被滚烫粗糙的舌面全部温柔地拭去了。

乔鲁诺停下来咽了咽分泌得过多的唾液,喉结上下颤动一下。他停下来品味,闭上了眼,细细抿开唇上的晶莹,舌头抵着上牙膛,在其缝隙间隔起一屋满是化学信号的密室,在其中偷偷发酵着多巴胺和去甲肾上腺素的种子。


少年一定不是一个合格的美食家,因为他咂完了嘴,转转眼睛,最后只干巴巴地说:“没什么味道。”


“你难道还期望它是甜的吗……”


“如果是的话,我会常吃的。”乔鲁诺好心地把小布鲁诺扶正,无比寻常的对此做出后续评价。半垂的眼睑和浓密的淡金色睫毛下虹膜轻轻转——传统的渔夫家庭中长大的孩子,又是混迹黑道多年的矛盾体,其脸红的程度甚至可以在瞳孔漆黑的倒映中清晰可见。

当然没有到此为止,乔鲁诺比划了一下,一本正经地继续到:“长高了不少,继续加油。”


少年笑起来,就像是真诚地在替邻居家的小孩长了个而开心,末了还摸着孩子的头揉来揉去——反正小布鲁诺也不会有什么需要打理的发型。


做为家长的布加拉提弄散了乔鲁诺的刘海,这显然是报复。

可他五指插在乔鲁诺发丝间也没防住这人突然地就把人质塞进嘴里的“恶行”。


“该死——”布加拉提陡然攥紧了手指,被扯痛了头皮的罪魁祸首抗议地哼了一声,但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乔鲁诺只是囫囵地把它往食道里送,塞得两颊都鼓鼓的。


“乔鲁诺……!!”


谁会这么吃东西,贫民窟的小孩和仓鼠?布加拉提没空关心这些,因为以上举例吃的都不是“他”。男人只是绷紧了身体,唰地抬起头来,唯一的余力用在管住自己不要挺腰上。

他可不想被乔鲁诺吐一身。


咽是对乔鲁诺抗议的第一人。神经通路并不知道乔鲁诺这个行为的真实目的,于是被触动后的嘶声竭力都是一句话:你吃不下这么个东西,别吃下去,别噎死我们……

忍住反胃的感觉其实还没那么难,但是食道反射性的收缩就有点不受控制。

乔鲁诺不是什么会知难而退的角色,反而是用力嘬了一口这个难以下咽的玩意,连带着空气和液体诚实地发出被挤压的哀鸣。


轮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家伙也脸红了,乔鲁诺和布加拉提对视一眼,前者从脸颊熟透到耳廓,却还挑衅般地,看着小布鲁诺的监护人又重复了胁迫了它几遍。


钢链手指和布加拉提罕见而简短的骂声一起出现,双手从腋下捞起乔鲁诺就扔上了沙发,护犊子的家长卷起袖子黑着脸大步走过来,每一次沉重地脚步声都伴随着小布鲁诺跳跃的欢呼——


乔鲁诺又咽了口唾液,可能是期待,可能是有点吓到。


反正最后得逞的教父记了他的副手整整半天旷工。





没了,心血来潮激情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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